第三十八章连狗都不如（2/2）

当我再次返身出来时，已经瞧不见她们的身影了。不过，这根本难不住我。/p>

我走上前，用我那神奇的鼻子闻了闻。便很快的嗅到了小女孩留下的淡淡的气味。/p>

我循着气味一直追踪下去。/p>

走不多久。又拐进了一条小巷。从小巷再走进五十来米。那小女孩的气味便是穿进了一个有些破旧的老屋之中。/p>

老屋的侧面有面窗户。窗户上的玻璃已经烂了，上面用报纸粘贴着。它的隔音很差，我站在窗户下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她们间的对话。/p>

“奶奶，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小女孩问。/p>

“快了，宝贝。”老太婆说道。/p>

“宝贝，你说，今天你的作文获得老师表扬了。”老太婆又问道。/p>

“对啊！”/p>

“念给奶奶听，好不好？”/p>

“好。”小女孩紧接着说。“题目叫，我的爸爸。”/p>

“你没有爸爸。”老太婆似有些生气。/p>

“我的爸爸。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爸爸。我问妈妈，爸爸去那里了。妈妈说，爸爸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我又问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妈妈哭了，她说她也不知道……。”小女孩停顿了下来。她似乎现了什么，似乎也有些慌张。“奶奶，你什么哭了。”/p>

“奶奶不哭。奶奶开心着呢。我的小宝贝得到了老师的表扬。不仅奶奶开心，妈妈知道了也会很开心的。”/p>

“真的。”/p>

“喔，宝贝儿，睡觉了，等下妈妈回来。你还没睡觉。她又要生气了。你明天还要去上学呢。”/p>

“嗯。”小女孩应了一声。/p>

许久，里面都没有声音传出。/p>

我对于这一家子人是越来越好奇了。女孩的爸爸是做什么的。难道是军人，光荣了。这个实在不好猜。/p>

我又接着等下去，或许小女孩的母亲回来后，一切疑问都会解开呢？我的好奇心真的不是一般的小。/p>

太约过了一个钟左右。我听到了高跟鞋走路的声音。我知道，一定是小女孩的母亲回来了。我赶紧躲到了墙拐处。/p>

敲门声传来。“妈，我回来了开门。”/p>

门吱一声开了，传来了老太婆的声音。/p>

“回来啦，什么这么晚。”/p>

“厂里要加班。”/p>

紧接着，门又关了。/p>

我又走回了窗户底下。/p>

“小丽睡着了。”/p>

“刚刚睡着了。”/p>

“妈，你什么哭了。”/p>

“今天，小丽的作文被老师表扬了。”/p>

“喔。”/p>

“题目叫，我的爸爸。”/p>

“啊！什么。”母亲惊叫出声来。/p>

“你拿去，自己看。”/p>

半响，忽然传出了母亲的哭泣声。/p>

“哭，哭，就知道哭，你干什么要骗孩子。我问你，你去找那男人了没有，说，”老太婆似乎有些生气。/p>

“我昨天去了。说了。问他到底认不认小丽。”母亲说道。/p>

“他怎么说。”老太婆又问。/p>

“他，他骂我，说我没用，没给他生男孩子。生女孩，有个屁用。他都有十个女儿了。”/p>

“这，还大老板，我呗，这狗杂种的东西。”/p>

“我呗。”我在外面听到这个狗字大为不满。那个男人连狗都不如。/p>

我又是带着伤心离开了这个老屋。/p>

走到了外面的大道。车来车往。望着这一切。我突然间有种错觉。这一辆辆的车就像一个个妖魔鬼怪。睁着它们的怪眼，肆意人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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