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if线番外：玩具（2/2）

顾寒晖想到什么事，笑了：“我在你面前像个发情的畜生，你不知道畜生会做什么。”

颜泠忍不住浑身发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她听到顾寒晖的声音：“吓成这个样子？”

顾寒晖拿着一根注射剂：“左腿还是右腿？”

什么意思？

颜泠惊慌的往后缩。

“算了，一起吧。”顾寒晖自言自语，“这样就再也跑不掉了。”

＊

冰冷的药剂注入，麻痹感从小腿蔓延到大腿，药剂破坏着身体里的细胞。

他松开手，颜泠连忙起身往外逃。

她刚想站起，就重重的跌回到床上。

神经麻痹类药物。

暂时性的还是永久性的？

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也就不知道自己被摆成怎样羞耻的姿势，顾寒晖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意识昏沉，无意识的求饶，狂风暴雨直白又粗暴，连思维都变得呆滞。

颜泠像个玩具一样，甚至感到反胃，被逼出来的哭声气若游丝。

黑暗，浓郁黏腻的黑暗。

顾寒晖声音缱绻：“感觉怎么样？”

颜泠慌忙抓住顾寒晖的手臂，声音破碎：“这药是——”

“是永久性的，泠泠，你再也别想站起来了。”

＊

过火的药剂和性破坏了颜泠的身体，颜泠像是花儿一样，很快就凋谢了。

顾寒晖知道她死亡的消息时正在画室。

“死了？”顾寒晖挑眉，“还没有画过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