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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伴你到永久(牛马5)大结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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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温馨而又平淡的过了三年,这三年间妫延和阿透过得确实是幸福,两人就如正常人家的夫妻般一起生活,阿透也恢复快乐无忧的样子,妫延更是将他宠上了天,所幸阿透天性纯良做不出坏事,不然就妫延的这种纵容可是要祸国殃民的。

公子风流,这在寻常百姓间都是默认的了,所以当妫延娶了妻子之后,他再与阿透同行,也没人觉得有什么奇怪了,毕竟公子延都娶妻了,男人嘛,沾花惹草很是正常,找男人总比找女人强吧,至少不会不小心多出几个私生子。

就因着这些好处,虽然周家小姐在公子府里各种的作妖,但没了周小姐还会有陈小姐,姜小姐再嫁过来,周家小姐虽然不消停,但脑子不够聪明,

做的事虽然烦人,但也伤害不着阿透,所以与其换个更不消停或性子阴狠的女人回府,还不如就让她占着公子夫人的位置,至少妫延的耳根子清静了不少。

周韵容这几年也不闲着,比如设计陷害阿透推她下水呀,偷偷给她下药呀,私下为难她呀,几乎将女子后宅中对付其他女人的办法都用了个遍,可惜无论物证人证具全,

甚至有次连阿透都分不清他身边的周韵容落水是被他撞到了还是她自已跳的,但妫延就是一个字都不信,他只相信自已的小傻子善良单纯,只有别人来害他的份,他的小傻子哪会去害人。

周韵容在公子府上窜下跳了两年,终是被全府的人当了笑话,如今她才算真正明白了当年出嫁前母亲说的话,母亲早就告诉过她,与其和各种人争,不如去争男人的心,男人啊,只要心在里身上,外面不管花花草草多迷人眼,他始终护的只有你一人。

周韵容终是知道母亲的正确了,她的夫君可不是就只护着他心上的那人吗,可惜她有着他妻子的名份,却得不到他的人和心,而那个傻子,却什么也不用做就拥有了一切,周韵容让嫉妒和怨恨将自已变得面目全非了,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的心,似有些累了。

今年过了元宵后,就听闻君上的身子不太好了,妫延也进宫看望了一次就没再去了,他与君上的父子之情快要被消磨干净了,每每相见君上总问为什么三年了他的夫人还未有消息,或是又赐了美人让他带回公子府。

但妫延这边收了美人,一到府里就把这些女人派去伺候周韵容,他知道,他的夫人自是有精力管这些女人的,在处理这些美人的问题上,妫延给了周韵容最大的权利,

是打是骂是罚,还是直接卖出府,妫延从不过问,他知道,这些不但是他父王派来为他暖床生子的,更是在他府里布下的眼线。

因着妫延除了夫人和阿透外再不沾染其他的花花草草,普通百姓间反倒竟流传出公子延疼爱尊重夫人,夫人未有孕前绝不碰其他女子。

妫延听到这传闻时还愣了半天,嘴角带着讽刺笑了笑,世人啊,总爱听这种忠贞的谎言,但这谎言对他有利,他又如何会戳破呢,凭其发展罢了。

本来最近周韵容消停了许多,妫延想着她也不过是受害者,还打算过两年让她假死,给她个新的高贵身份再嫁人,算是谢她帮他挡了这么多年外界的风雨。

只是妫延没有想到,暗卫竟发现周韵容开始与王夫人有了往来,妫延以前只以为这女人不够聪明,没想到这女人能傻成这样,与自己夫君的死对头联手,就算她们胜了,最后她图得是什么?难道她觉得妫延会因此接纳她?

自打君上身体抱恙后,像是开战的鼓点敲响了一般,妫延和阿透的悠闲宁静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暗杀的,明抢的,一波波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人忽然出现在他的周围,

所幸之予带出的侍卫也身手不凡,而且时时还有暗卫保护,更不要说妫延身边还有最强的阿透,在这如海浪般一波波袭来的刺杀中,妫延一直被保护得毫发无伤。

可今天妫延却怒不可抑,因为暗杀一直没有成功,之后每次再出现的杀手越来越强,今天终于有人利用妫延刺伤了阿透,虽然不过是肩头被剑刺了不到两寸,但妫延却心疼的要死,看着阿鲤为阿透包扎时直喊疼,逗得阿透咯咯直笑,完全忘了伤口的疼痛。

妫延向阿透保证这三天他绝不出公子府,这才让阿透同意乖乖地在床上躺着养伤,妫延让之予派人去查幕后之人,那个伤了阿透的刺客被妫延花了大代价活捉了,

开始他才不管这人说不说,他只是想狠狠折磨这个敢伤了阿透的人,没想到这人受不了刑主动开口了,也是,天天被各种虐待,完全不问你任何事,好像就是只是为了想虐你而已,这无望的日子很容易击垮一个人的心房。

这些日子的刺杀竟也有周韵容那个女人的份,妫延大怒,怪不得那些贼人总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原来竟还有内鬼的参与,要知道,妫延和阿透的事情,想去哪玩,要去哪办事,重来不瞒着府里的人,没想到王夫人的手还能伸到公子府里。

可妫延还没来得及去找周韵容的麻烦,就收到阿透身中剧毒的消息,妫延吓得脸都白了,冲回他们的院子时还被之予拦在外面,阿鲤在努力地为阿透解毒,而阿透则说中毒的他太丑了,不想让阿延看见。

妫延心痛难忍,既然在这里帮不到阿透,那他就将害阿透的那人给揪出来。

很快,在阿透药里下毒的丫鬟找到了,小丫头哪经得住连杀手都经受不住的折磨,很快就供出了用家人性命威胁她下毒的夫人,

很快,一身正装面色平淡的周韵容被叫到了春熙堂,她身边只跟着一个从周府带来的胭蕊,像是看破了,无所畏惧了一般。

“周韵容!”

“是的!刺客我派人找到,用的是你公子府的钱财,毒也是我找人下的,花的还是你公子府的钱财,妫延,均是我一人所为,要打要杀随便,

只是我这丫鬟什么都不知,求你放她回周府。”周韵容还未等妫延说话,直接跪下认罪,期间表情淡然,无一丝害怕。

“呵!你伤了本公子最重要的人,你竟还有脸要本公子放了你的丫鬟?”妨延站在高处从上往下看着匍匐在地的周韵容,眼中没了丝毫温度,“来人,将这叫胭蕊的丫鬟带下去!”

“你要做什么!”本来一脸平静的周韵容忽然站了起来,拦在胭蕊的面前,这个丫头从小陪她一起长大,忠心耿耿,能为了她做一切的事,如今,她也只能保下她以报这丫头对她这么多年的好。

“做什么?带你这下毒之人进宫。”妫延整了整袖子,看向周韵容的目光冰冷,可她是君上赐他的妻子,他也不能随意处置,既然她下毒证据确凿,那便由君上处置吧。

“妫延!你这恶心的男人,你本该重视珍惜的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竟然从新婚起就置我于不顾,你将那个傻子当做宝,你,你怕不也是个傻子!”周韵容被发现后就没想着能活下来,憋了三年的话干脆就说个痛快。

“你进宫后自愿认罪,回来,你的丫鬟我放她回周府。”妫延目光闪了闪,有些事确不能让这女人进宫里乱说,他不想他的阿透再受流言蜚语。

“你……好,我答应了!”周韵容见妫延如此无耻用胭蕊来威胁她,她气得瞪大了双眼,可立即她又泄了气,只能无奈答应了。

妫延带着没了脾气的周韵容进宫,本以为这女人在公子府下毒,就算伤的只是他的贴身侍卫,可她既然敢连公子的贴身侍卫都毒,那她下次就敢毒了公子本人,

所以君上就算不要了她命,至少这个公子夫人,她是别想当了,休弃回府已经是最轻的了。

可让妫延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父王竟然毫不在意,说这事也不能怪韵容,不怪这女人?

难道还是他的错?

他的父王说,整整成婚三年,他竟还未同妻子圆房,只一心宠幸男宠,人家做为正牌夫人的,生气也是正常的,不过一个傻子,毒死就死了,罚周韵容三个月禁闭就是了,不过三个月后,妫延可不能再这般冷落妻子了。

妫延有些失魂落魄的回了府,他……竟然没办法为阿透讨回公道,他怎么如此没用,进府时,妫延又碰到了周韵容,她一脸怜悯又讽刺地看着妫延说:

“看吧,不愿你们在一起的,不仅只有我一个人呢。”说完她笑着回了夏岚苑,她可是要被禁足三月呢。

妫延寒着一张脸回到春熙堂,竟得知阿透竟还处在危险阶段,阿鲤还在一直认真为他解毒,妫延自知他在场也只是捣乱,于是就只能守在大堂。

阿鲤衣不解带地忙了整整五天,这才将阿透身子里的毒给解了,在这五天里,一共来了三波刺客,两次抓到想重新在阿透药里下毒的人,妫延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人是谁派来的,无非不是周韵容就是王夫人,他不过叫暗卫把抓到的人关起来,一切等阿透恢复了再说。

阿透解毒后,妫延还是没有见到他,阿鲤说了,阿透还不愿见他,妫延有些着急,但他更不想在阿透难过的时候违背他的想法,于是他几乎不睡的又在大堂守了十天。

等阿透终于愿意见他的时候,妫延已经憔悴得让人看不出原来翩翩公子的模样了,进入里屋前,阿鲤对他说,阿透中的剧毒太过阴狠,竟是让中毒的人从脸开始烂起,而中毒之人则一直保持着清醒看着自已最后烂成一滩烂肉。

妫延才听到一些,眼中就止不住湿润了,他的阿透,他善良的阿透,他从未做过坏事的阿透,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苦难啊,要怪都要怪他,是他给他带来这样的痛苦,而阿透却从来没有怪过他。

阿鲤同他说,因为早前主要是先将毒给解了,所以腐烂之处没太多时间和精力去处理,而这药又是让人从脸上开始烂起……阿透的脸毁了。

妫延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他的小傻子,每天宁愿忍受着痛苦,也不愿让他看见他丑陋的样子,真的是傻子,他身为陈国公子,什么样好看的男男女女没见过,更甚之他想要得到也不过招招手而已,

若是只看皮囊,他又为何独独钟情于阿透,他爱他的干净清澈,单纯善良,还有和他在一起时的全身信赖和放松,无论他的阿透成了什么样,他也不会放开他的手。

妫延目光坚定的走进里屋,窗子关得紧紧的,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屋里只点了一根蜡烛,昏黄的光线根本照不亮这间屋子,而阿透则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一双手紧紧捂着脸,看到妫延进来时,有些自卑而难过的低下了头。

“阿透,你不想我吗?为什么不看我呢?”妫延走到床边坐下,温柔地抚了抚阿透的头顶,声音轻轻地,就怕吓着了他的小傻子。

“阿延,我好想你,可是我好丑,怕阿延看了害怕,以后就不要阿透了。”阿透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本就瘦小的身子因这十几天的折腾更是瘦得没一点肉了,连那包子一样的小脸都削尖了不少。

“傻瓜,阿透怎么样,在阿延眼中都是最好看的。”妫延仍是轻轻地声音,然后伸手去拉阿透的手,可是他将脸捂得紧紧的,一点也拉不动,妫延不敢用力,

只能带着点点委屈的声音继续说:“阿透,你看看我,好久没收拾了,是不是也变丑了。”

“阿延,你怎么了!”阿透小心抬头看了眼妫延,他在这屋里待得久,自然适应了这昏暗的光线,只见妫延眼中布满红丝,眼下青黑一片,双唇干裂发白,胡子拉杂,看着憔悴极了,他吓得忘了自已的脸,赶紧伸出手,一脸心疼地抚着妫延的脸。

“没有怎么,想你想的。”妫延用脸在阿透的手上蹭了蹭,因着阿透常年练武,手上有一层薄茧并不柔软舒服,可妫延就是觉得这双手贴在他的脸上,让他无比放松,无比的舒服。

阿透的脸这时也终是暴露在妫延的视线下,阿透的脸上大片大片深深浅浅的疤痕,一看就知道当时脸上的伤肯定非常的严重,原本秀气可爱的小脸因着这些凹凸不平的疤显得狰狞可怕起来。

妫延带着笑双手捧起阿透的脸,温柔的吻遍了他脸上的疤,无论阿透如何惊呼阻止,他都不为所动。

“阿延,丑的。”等到脸上的疤被妫延吻了个遍,他才又坐好,阿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的说。

“哪里丑了,我的阿透真好看。”妫延像是证明自己的说法没错,又是捧起阿透的脸,虔诚又仔细的将那些疤又吻了一遍。

“阿延,你真好……”阿透终是放下了心,他紧紧抱住妫延哭了出来,他不怕苦不怕痛,他只怕阿延会嫌弃他不要他。

“傻瓜,好的那个是你才对。”妫延紧紧抱着他差点就要失去的宝贝,在阿透看不见的地方,眼中慢慢坚定了起来。

好不容易将阿透哄睡了,妫延终在阿鲤和之予的劝说下用了膳并梳洗了一番,将自已整理整齐后,他将阿鲤和之予叫到了书房,此时他再不是那个平淡度日的公子延了,他眼中的坚定让人看一眼都明白他的决心。

“阿鲤,你实话告诉我,阿透他……”妫延从小跟着公子玙,所学甚杂,刚刚他抱着阿透的时候顺手给他把了脉,阿透的脉不对,真的很不对。

“公子你也发现了啊。”阿鲤愣了一下,脸上现出悲哀的样子,“这毒太过厉害,就算阿透解了毒,但也伤到了根本,于寿数有损。”

“有损……是多久……”妫延虽心中早有了底,但听到这事被确认,还是一下子就乱呼吸。

“阿透他……少则三年,最多……活不过五年了……”阿鲤说完用长袖捂着嘴哭了出来,他可怜的阿透,他可怜的阿夜,是不是因为他是个不吉之人,所以带出来的孩子从没有善终。

“之予……”妫延两眼有些失神地坐了下来。

“在,公子!”之予眼中也带着悲伤,阿透是他亲传弟子,也是关门弟子,他是当作亲子来养大的孩子,如今……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和阿鲤的心又被戳了一个洞。

“逼宫吧!”妫延说着大逆不道的话,可眼神却是空洞的,“我不该对这个王位不在意的,若是我一开始就是王,那又有谁敢质疑我的决定,而我的阿透也不会……果然,还是我站得不够高,不够强大,所以才护不住我想护住的人啊。”

之予张了张嘴刚想劝,可是想想公子延的母亲妹妹和阿透,公子延是没做过退让吗?是他没有一再隐忍吗?是他没有顺从君上的安排吗?可这一切的一切又换来了什么?果然,顺从和忍让没有用处,只有强大了,才能掌控一切,“是,属下立即安排下去。”

“三天后,我要这陈国君王之位!”妫延最后闭上了眼,阿透若走了,他肯定也不独活,本来就这三五年的时间了,王位真是完全不重要了,可即使他不要了,别人也还是当他眼中钉,没见到阿透治病的期间,那些迫害一下子都没有停止。

他的阿透不能陪他一起白头了,那在他还在的时候,他定要让他的小傻子无忧无虑地过完最后的时间,就算惊世骇俗被万民叱骂也好,他决定了,

他当了王,阿透就是他的王后,反正不过三五年的时间,他就要任性一回,反正等他们一起离世,这陈国是好是坏与他再无瓜葛了。

三天后的夜里,妫延带着阿透一路杀进了君王的寝殿,王夫人吓得脸色发白,躲在君王的身后直喊救命,而原该是最恐慌的君上却一脸平静地坐在软塌之上,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

“阿延,为了这个傻子做到如此,值吗?”君上不理王夫人,双眼直视着妫延的眼睛,淡定的开口。

“君上受奸臣蒙蔽,请将王位交由孩儿,孩儿定将朝堂中那些心怀奸逆之人清除干净。”妫延没有回答,他现在连父王都不叫了,他身边最重要的人都受尽了折磨,而在这男人身边的竟还是这个王夫人。

“你回去吧,这王位你现在还坐不了,寡人就当你今晚从未出现过。”君上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后狠狠对着一直叫嚣着要处死妫延的王夫人踹了一脚,看了一眼一身狼狈不可置信盯着他的王夫了,骂了一句,“愚妇,闭嘴!”

“本公子从踏进这宫中,无论生死,就没打算再出去了。”妫延也同样摇了摇头,手中持的长剑上一滴鲜血滑落。

“寡人说了,你今晚成不了事的,你败了。”君上又叹了一口气,对着这个他最为看重的孩子,面上还是带着点点慈爱的。

“君上果然厉害。”妫延侧耳倾听了一番,原本喊打喊杀的声音已经消失了,这宫中安静的像是人全都死光了一般,妫延的心一沉,心中苦笑,果然是败了呢,

他的这个好父亲啊,他还真是看轻了他,原先愚笨得连家里花销都算不清的男人,为了王位,为了权势,竟生生将自已磨成这副心机深沉的样子,在这一点上,果然他是叔父教大的孩子,对这些权啊势啊,太过不看在眼里放在心上了,败了,也是自然的。

“阿延,回去吧,今晚你不曾来过。”君上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忽然他抬头,眼神锐利地看向立在一边的阿透,“但这个祸害不能留,今晚,他的命必要留下,影一!”

忽然,一个黑衣人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拿着长剑刺向妫延,阿透一惊,赶紧举剑护向妫延,但这黑衣人的目标本来就是阿透,只见他手腕翻转,那刺向妫延的长剑就换了个位置直直刺向阿透的心口。

阿透尽全力的护向妫延,再回护自身已经来不及了,可他一点也不惧,努力向着剑尖迎去,他只有一个想法,这剑刺进他身体,阿延就安全了。

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妫延一个转身拉开了阿透,那黑衣人的长剑还是从妫延的背部刺穿,力道之大,背上只留下一个剑柄,而妫延的胸前则刺出长长的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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