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气候协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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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个文明的战舞同时跳起时，共生蜂群在云层间织出立体星图。暗影残党跪在青铜钟阵中，每声钟鸣都震落片酸雨云。气候舰残骸逐渐熔化成液态，渗入龟裂的大地形成银色河网。
阿砾的尾巴扫过新生的河流，鳞片映出段失传的盟约：“这是……星链初代的气候公约！”
“公约从来都在。”林影将暗影首领推向河岸，“只不过被某些人改造成了锁链。”
残党首领的机械义肢触水即融，露出被芯片取代的原始肢体。共生蜂群突然俯冲，将芯片啄成齑粉——蜂群复眼中闪烁着三万年前各族共同签署的《节气誓》。
“我们……我们只是想恢复母星荣光……”
“荣光不是乌云。”林影将青铜板插进他颤抖的掌心，“是甘霖落地时，所有生灵都能挺直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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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滴真正的雨水落下时，冷凝塔顶绽放出气候之花。暗影残党被判处“节气赎罪刑”，负责维护新生的气候网络。林影在花蕊中埋下《祈雨书》全本，花瓣突然凝成玉质法典，条文随着雨滴渗入每个文明的祭祀仪式。
“执政官！蜂群开始迁徙！”
“不是迁徙。”他望着遮天蔽日的蜂群钻入云层，“是去教其他被困在乌云里的文明，怎么找回自己的雨季。”
晶海族的占星师在雨幕中重绘星图，原本标注暗影星域的位置，此刻浮现出由蜂群组成的全新星座。阿砾的尾巴扫过星图，鳞片映出句正在宇宙中流传的谚语：
“宁断篡天手，不遮众生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