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零二）很顺（1/2）

褐手人道：“你刚才说：‘你就认了，屈打成招也行？’我又想起此前我们谈论的内容了。”

灰手人问：“此前谈论的内容很多。你是不是想到了你跟我说：‘我如果说了，不就是欺骗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这个？”褐手人问。

“你说这话之后没多久，就说出了‘怎么一股屈打成招的味道？’啊。”灰手人笑道。

“所以在此听到‘屈打成招’的时候，你就直接想到了刚才那个话题？”褐手人问。

“顺理成章，是不是？”灰手人问。

褐手人故意说道：“顺吗？”

“还可以直接问顺不顺？”灰手人道，“把四个字拆分了问？

“没什么不可以，我想怎么问，就怎么问了，当然如果你不好答，可以不答。”褐手人笑道。

“我就直接告诉你，很顺。”灰手人笑道。

“顺在哪里啊？”褐手人问。

“哪里都顺啊，要不你说说，你认为哪里不顺，我再给你解释啊。”灰手人笑道。

“又变成我回答你的问题了。”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问褐手人：“当然如果你不好答，可以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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